又一新作，《我要离开这》（原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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〥谬寒轩ぬ之“我要离开这”
【本故事纯属虚构】原创：半鬼
混乱中黄科抓住了一块木质的东西，幸免于这场灾难。在精疲力揭的挣扎下，他终于爬上了门板，带着一身的饥寒和伤痕，在浩瀚得原比人类想象中要宽广的海洋中开始了无方向的漂流，而此时的他由于失血过多和爬上木板带来的疲倦，昏死过去了……
这是一次由20多人组成的豪华旅游团到夏威夷享受阳光沙滩与海浪仙人掌的富人旅程，黄科作为一家上市公司的老总参加到了这次旅行当中。而由于其行程的隐蔽性和自主性，许多团员要求了不按照以往的航海路线，而是选择了沿途经过神秘的“阿拉坝”海域的路线。这也使整个旅途充满了神秘感和刺激感，因为传说中的“阿拉坝”海域是一个类似于百幕达死亡三角洲的另一让人类无法揭开其神秘面纱的地表秘地，也许是由于一些超自然现象的出现，使得到此的人都无一幸免，但是除了21年前由汉思船长带领的由57名航海水手组成的探险队能再次返回大陆。而汉思船长登陆后带回的却只是一个神志不清的自己和一本残缺却值得研究的航海日记。船员呢？这么多的船员到哪去了呢？难道全都死在了“阿拉坝”，或者他们都被汉思给杀了。居住在圣第母斯养老院的汉思船长无法将这一切解释清楚，多次的采访中得到只是他只言片语疯话和琐碎的无逻辑信息，而那本字迹不清的航海日记想当然成为了众多学者及专家研究的对象，不过虽然用最先进的技术对日记进行了修复，可在其内容上还是衔接不起来。但从日记的整体意思来看，至少可以断定的是在汉思船长的这次航海中遇到了不为人类所知的庞然大物，而在这个神秘的东西出现以后日记就没有再记载了。多次派出考察的队伍都未能归来，“阿拉坝”已经成为了人类未知的秘境之一…….
“这…这是哪里？我怎么…”黄科睁开朦胧的双眼，不过眼皮感觉很重，要好使劲才能张大一点。他的头部瞬间感到像针扎一样的巨痛，黄科吃力的转动了一下脑袋，打量了一下这间屋子。这是一间装修极其简陋的房间，没有电视，没有冰箱，就连屋顶也显得极其破旧…而就在他继续打量屋子的这个时候，黄科被眼前的景象吓得差点没跳起来，一个面色蜡黄、堆满皱纹的老人正静静的坐在自己的右侧，而让他震惊的是那老人的眼窝里没有眼珠，只剩下空荡干瘪的眼巢…
“You wake up? （你醒啦？）”那老人好像有些高兴的问着黄科
“恩…是的，我这是哪啊？”现在的黄科好像已经镇定多了，也不像刚才那般疼痛，用着不太流利的英文与老头交流着
“这里是我家，你已经昏迷1个星期了，若不嫌弃我这里寒酸，你就在这里养伤吧”
“太…太谢谢你了，我…我给你钱”说着黄科将手伸进自己的上衣口袋，可是在一阵搜寻后黄科尴尬的笑了“呵呵，大概是我在海里的时候钱给冲走了，等我叫家人给我汇钱过来以后我再给你”
“没关系，我可不是什么爱钱之人，你就安心在这养伤吧”
“谢谢，太谢谢你了，那怎么称呼你啊？”
“叫我老查吧…”说完老头便起身，摸索着出了这间屋子…
黄科苏醒之后的一个月都没有离开这见屋子，因为自己的脚曾在事故中骨折，所以一直都在床上度过的。
原来老查是当地靠打鱼为生的渔民，在早几年里，鱼还可以在集市上买得好价钱，可后来吃鱼的越来越少了，老查打鱼回来也只好做给自己吃，因为老查是个瞎子，在这个城市里也只有靠捡破烂来挣点钱。黄科的一日三餐就只有鱼，其他就是很少的蔬菜，因为老查很穷的缘故只能十天半月的买些小菜来调换口味，似乎黄科对于成天吃同样的食物早就开始厌烦了，可自己的脚还没有痊愈，不能行走，所以也只有继续忍耐着这样的生活。
黄科发现老查有一把二胡，老查说是自己一个中国朋友留给他的，而那个中国朋友却失踪了。几乎每天晚上，老查都会抱着那把二胡就坐在月光婆娑的窗前拉上一两个小时，好像在他的演奏中那每个旋律都包含着老查的过往心事，也许在老查的身上有着一些不愿告诉别人的秘密…
……
黄科拄着一跟拐杖走到了小屋的门前，眼前豁然开朗的景象让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一切就像是电影里那种用特效做出来的一样。小屋的门前面朝着大海，旁边那大块平整的草坪上长着可爱的小花和偶尔矗立着的大树，而这些树不知道是什么品种，感觉特别特别的高，而且虽然高却并不秃枝，繁茂的枝叶像极了一座自然屏障。可正因为这些，让黄科感到了不安，这个地方长出的植物好像在其他地方都没见到过，会不会是这土壤里有什么…
就在这个时候从远处的山丘上跑来一只狗，而那狗也不知道是个什么品种的狗，看上去像是哈士奇与苏牧的杂交，感觉那狗跑起来的样子挺诡异的。而就在那狗距离黄科还有二十几米远的样子，黄科惊奇的发现那狗的眼睛闪着红光。不！严格的说那狗的眼睛是红色的！
“汪…汪…哇儿…”黄科被飞奔过来的狗扑倒在地，那狗开始对黄科拼命的嘶咬起来，而黄科被咬得连连呻吟。
“啊…啊…”
黄科的大腿被咬出了血，而那狗大概丝毫也没有松开的打算。这个时候老查出来了，用一根长长的木棍把狗给打晕了，可好几下都打在了黄科身上。
“你…你怎么样了，没事吧？”老查大口的出着气，因为看不见，只好弯着腰摸索着黄科
“谢谢你…我…没事，好像只是破了点皮，清洗一下就好了”
黄科在老查的搀扶下进了小屋，坐在了床沿上……
“老查，你们这的狗都这么凶吗？怎么像会吃人的狼一样啊？”
“哦，这个我到不太清楚，可能是认生人吧，我才来这的时候也遇到过”
“这样啊，那我看到那狗的眼珠怎么是红色的啊？怪吓人的！”
“红色的？不知道，这个大概是狗的品种问题吧，我对狗不太内行，呵呵”说着老查幽默的笑了笑
……
黄科的腿伤好的很快，伤口愈合了，今天的他准备上街去找银行取钱，因为黄科吃腻了每天的鱼肉，他也想买点其他的营养品来好好的告劳自己的脚伤。黄科出来的时候老查并不在家，而黄科也并没有向老查询问去集市的路，因为黄科怕老查觉得自己早就不满意这样的伙食了。黄科靠着自己的方向感和渊博的地理知识推测出了集市的大致方位，其实很简单，黄科观察到了水在漏斗里是快速的以顺时针下降的，所以很容易的知道自己处在的位置是南半球的45度纬线左右；而傍晚从海洋方向吹过小屋的风是偏向小屋的右侧，再加上自己处于的地理位置这样就很容易的估测到了集市的大致坐落…
果然，黄科毫无差池的找到了集市。可让他惊叹的是这集市比他想象中要好上几十倍。交通工具、高楼大厦、宽大的休闲广场、满街SHOPING的人群，这些都跟一个现代的都市没什么两样，但是老查的家怎么会这么破旧呢？
黄科走了好几条街，可都没找到银行。其实不难想象，如果真能找到银行，那么肯定是全球连网，外面的人又怎么会连这个地方都不知道呢？所以说这个城市严格的来说是一个封闭的城市，与世隔绝，但是不能想象的是这里的现代化建设居然能这么完善，就连手机都能有专门的接收塔，而且是全岛覆盖…
没办法，黄科只好找了间当铺，准备当掉自己身上最值钱的名表。因为是块好表，说不定当了以后能坚持上好一段时间。黄科走进了当铺，感觉挺狭窄的，大概也是由于小岛的面积有限，所以导致这些商业门面太贵吧。黄科拿出了手表…
“老板，你看能当多少？”
那老板40来岁，听见黄科的话却没有抬起头来，顺手接过了手表，在用放大镜仔细检查了一遍以后，说“200”。
“200！不至于吧，我这可是世界名牌啊！”黄科显然不满意老板的喊价
“名牌？我怎么就没见过这牌子？表是块好表，但是我的确不知道这牌子。对不起，你不想当就算了”
“好吧，200就200吧…”
黄科接过老板的钱转身便离开了当铺，可在整过程当中老板都没有抬起过头来看黄科一眼，这让黄科感到其中有些蹊跷。
没管这么多，黄科来到了一家名叫“别克约汉”的大型百货超市，规模跟ecosway（科士威）差不多。专业的管理模式，门口站有8个很有精神的保安，而超市内那一个个收银员和货品介绍员必恭必敬的为顾客微笑的服务着，整齐的制服和每人必穿的平底鞋，让超市显得更有档次…等等！那一个个漂漂亮亮画着谈妆的服务员脸上，怎么…怎么眼睛全是红色的啊？！就像那只袭击过自己的狗一样！难道？还有超市里所有的人，都一样，红色的眼珠…但是那些服务员脸上挂着专业般的微笑，一点也不像会伤害人的样子，大概…大概自己想太多了，或许…或许这个岛上的人本来眼睛就是这个样子的呢…
黄科的担心最终被自己的理智打败了。他一个劲进了超市，来到这些放满物品的货架旁。恩…不错，这里的货品还真齐全，好像什么都有。黄科拿了几罐啤酒，一看价格，才20分钱一罐，还真便宜啊。接着黄科又来到地下一层卖菜的区域，不过这里的蔬菜品种好像有点少，就那几类，而且都是自己以前没见过的。黄科只好少买了一点，同样的是蔬菜的价格也格外的低廉。
买了好大一篮子东西，可大致一算价格，才10多块钱。
“怎么就这么便宜呢？看来我那表的确挺值钱的，买点肉食吧，好久都没尝到除鱼肉以外的肉啦”黄科来到了专门卖肉类的地方…
但是这些肉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动物的肉，黄科询问旁边一位40多岁脸上盖有厚厚粉底的服务员…
“你好，同志，这是什么动物的肉啊？”
“哦，这是鹰手肉，这肉不错，挺嫩的，比人肉还好吃”
“啊…”
黄科没敢继续听下去，马上跳出了离服务员两三米的距离，那服务员见黄科这样的表情觉得很是惊讶，楞了一会后转过身去干自己的事了…
黄科觉得越来越有问题了，不过他自己独到的分析让他不久就冷静了下来。也许那位服务员的解释是想以幽默的方式来传达肉嫩这一事实，而自己却误解了她的意思，大概这就是这个岛上与众不同的语言文明吧；而那所谓的鹰手肉，可能是因为鹰这类动物与其他地方的鹰生活方式不同，所以长年来进化的方向有所偏移吧。科学家也说过，人类未来很可能朝着腿脚运动功能下降，而手的功能上升这一方向进化，所以很可能以后人类的手会长得很长很粗壮，而腿会慢慢的变细。所以这鹰手肉是再正常不过的了，都是自己太武断了，呵呵…
黄科再次来到肉食区域，拿了一盒装好的鹰手肉，单价才1块钱1KG。黄科还想多买点其他肉食回去，因为想到一直靠鱼为主食的老查，就很想让他也尝尝这些好东西，也好告劳下老查长时间对自己的照顾…
咦…这圆圆的东西是什么啊？像是人眼睛的东西，不…不是像，而是根本就是人的眼睛！黄科看到这东西开始有些反胃起来，可当他看到旁边的肉食，忍不住终于吐了出来…旁边的东西正是人的手指、手掌还有一些看似脚和大腿的东西。而就在这些东西的不远处，还有一个工人正在用一把大的菜刀在砍着什么东西，像是人的某个关节，那狠狠的被剁开的肉，仿佛还能看见骨头旁关节神经抽动的血管，液体黏湿湿的从刀上滑落下来，而那人又举起了菜刀，准备再次砍向砧板上的肉；旁边还有一个30多岁厨师打扮的人，正摆弄着一颗人头，而那颗头已经只剩下皮还黏在血淋淋的骷颅上，轻轻往眼珠子摸去，那滑滑的触感，他不经意的微笑着。喜欢极了！转动食指和大拇指卡进去，”剥”一声，眼珠子夹带着后面密麻的微血管掉了出来，圆滚滚的落在手心上。仿佛这一系列的动作带给他的只有欢喜，一种烹调带来的愉悦感…
黄科被眼前血腥的画卷吓得腿软，他瘫软在了地上。他再也无法用其他的话来说服自己所见到这些事情的合理性，现在的黄科脑子里除了逃命其他的都没有了，他撑起沉重的快失去知觉的身体，大步朝电梯处走去。可刚走上没几步，黄科的意识又战胜了自己的恐惧，不得不说黄科是一个相当理智的人，要不怎么能当上全球前500强的企业老总呢？也许他现在还不能解释为什么这个岛上的人会做出出卖人肉的这一行为，可他至少也要把自己刚选购的商品买回家吧。黄科稳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也为刚才失态的行为感到尴尬，身边的人诧异的目光让黄科不自觉的低下了头…
黄科迅速负了钱以后就离开了超市，可心里还为刚才所看到的一切耿耿于怀，大概是由于黄科无法想象如何将一个人的肢体分解开来的同时而自己却面不改色。黄科想起刚才那血腥的场面，顿时又恶心了起来…
走在城市花园的小路旁，花园里传出的幽香让他又感觉到了这种只有在与世隔绝的小岛上才能体会到的气息，黄科微笑着，他想将自己今天看到的不好的画面都随着这阵阵清香消失在空气里；还有那树阴，仿佛是大自然特别赋予这座城市的宝贝，感觉很稳重、很温馨，此刻的黄科才真正感觉到什么才叫“天府之国”，什么才叫与众不同。花园里欢乐嬉戏的小孩子，和大人在玩着小皮球，看着小孩子那红色的眼睛笑得那样的天真无邪，也让黄科回忆起了自己的童年，那个时候的阳光是多么的温存、草是那样的多情、那些开得庸懒饕餮的小花是那样的婀娜…啊，童年真美好啊…黄科忍不住停下了自己的脚步，坐在了道旁的长椅上。他看着那小孩子已经入了神，好像自己已经融入到小孩子的嬉戏当中了，还时不时的因为小孩子滑稽的动作而抿嘴一笑。小孩把小皮球不小心踢到了自己坐着的长椅下，蹦蹦跳跳的跑到了黄科跟前…
“叔叔，帮我捡下我的皮球吧”那说话时可爱的表情让黄科好是喜欢，还有阳光下他那双闪着迷人光泽的红色眼睛，仿佛是上天赋予这座岛上人民最美的礼物。
“好的，呵呵”黄科也笑了笑，但正当黄科弯下腰去捡那只皮球时，他却发现自己捡起来的不是皮球，而是一个不带任何血色的人头！没有眼珠，没有毛发，只剩下皮和肉包裹着骷髅。黄科立即放下了手里人头，马上从长椅上站了起来，抽搐的脸上满是汗粒。
“叔叔，要一起玩吗？”小孩子好像并不为刚才黄科失礼的行为感到有问题，到是这时的黄科已经提上自己的大包东西迈开了。
“这里一定有问题，怎么人人都干这么可怕的事呢？看样子他们并没有意识到自己手上玩弄的是自己的同类，或许这里并不把杀人当成杀人，并不把血腥当成血型，又或许…”黄科意识到自己现在面对的是一个让自己无法解开的问题，似乎关系着人类的进化问题，又似乎关系着环境污染或者是化学污染给人类带来的基因突变问题。黄科不愿再这样没底的猜测下去，他想回家以后再请问老查，或许老查知道这岛上的秘密…
他这一路上没少看到血腥场面，路过建筑工地时，他惊奇的发现，那些工人向混凝土搅拌机里侵倒的除了水泥沙浆以外还有一节节人类的四肢，那肢体上面还带有正缓缓下落的液体，那红色的液体弄得整个工地都是，甚至他还能看见工地上的狗还在专注的不停舔食着还没丢进搅拌机里的四肢…难道加入人肉能让建筑物的稳定性变得更好？或者…黄科也毫无逻辑的自己对着自己发问；大街上，偶然会看到两个人在互相追逐，然后被追到的人被另一个人狠狠的把头给摘掉，好像头是黏在脖子上一样，不经意间就被人给端了下来，而那疯狂涌出的液体像喷泉一样四处飞溅着，围观的人仿佛欣赏一般还连连叫好，似乎一种血腥的浪漫正充斥着围观人们的眼球…
黄科快疯掉了，他再也没有停下脚步来欣赏这一切不属于自己眼球和大脑的东西，只想快点回家，好搞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黄科进屋却没有见老查人影，大概是还没回来吧。黄科将自己买回来的东西放在了桌上，然后坐在了床上。他给自己倒了杯水，想让自己的情绪稳定下来，因为今天看到的一切让他真的无法接受，尽管你再怎么理智，再怎么博学，都不能给今天这一切一个合理的解释…突然黄科无意间看到好像对着自己的那面墙就在墙根的地方有一块砖好像有点向外凸，他立即来到了墙根处。原来那快砖是活动的，黄科拿出了嵌在墙里的砖块，发现里面有个暗巢…他伸手进去摸到了一件薄薄的东西，原来是一个证件，上面赫然写着“查尔斯•霍布斯，高级甲板—探险号”。难道这证件是老查的？难道老查就是21年前汉思船长带领的探险船上的船员？那为什么…
这个时候老查悄悄的摸到了黄科的身后。
“你都看到什么啦？”老查显得有些慌张、有些害怕。
“老查，你…你是汉思船长的船员？”
“我…我…”老查脸上的表情很怪异，好像一直隐瞒的事情被揭穿了，这种表情没有逃过黄科的眼睛，老查一定是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没错，我的确是汉思的船员，21年前…”老查走到床前，坐了下来，开始了自己的讲述…
21年前，我作为汉思船长探险船上的高级甲板人员开始了一次我人生中最刺激的一次探险，我在船上的职位是略低于船长副手的级别。那天汉思驾驶着他的探险号来到了“阿拉坝”海域，我们碰到了庞大的神秘生物，像变异后的章鱼一样，有数不清的触角和粘覆在触角上的像软贴一样的东西。我们的船被打得粉碎，但是船上的人都没有被淹死，因为成为船员的最基本要求就是要有最好的游泳技巧。大家都依靠着海上的漂浮物顺着海浪来到了这个岛上，可让我们惊讶的是这个岛上的人和其他地方的人都不一样，他们都长这红色的眼珠，行为举止也都和其他地方的人不一样。我们发现这里的人会互相残杀，而最可怕的是他们并不觉得生命是件很重要的事，他们不停的买卖人的血和肉，我们猜想这里人眼红的原因也是由于吃人肉而造成的，但是那时候已经有部分船员因为好奇而吃了人肉。接下来就有很多船员开始互相残杀，我们的探险队也只剩下了20多个人，汉思船长带领剩下的船员在海边住了下来，并且靠打鱼为生。但还是有些船员会偷偷的跑进市区去，而回来后的船员一个个都神神秘秘的，后来不知道怎么的就疯了。汉思船长派人去找回出去后没有再返回的船员，可派出的船员也很多都没能返回。后来我们所有人都进城去了，可这一去却才发现好多出去的船员都已经死了，要不就眼睛变成了红色。我们亲眼看到这岛上的人互相残杀，而死去人的肢体又被拿来出卖，血腥、杀戮都充斥着我们的眼球，那个时候的汉思船长的行为也开始怪异起来，我害怕我也会像其他人一样疯掉，所以我挖掉了自己的眼睛，回到了海边的住处。后来也许汉思船长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就在海边，我看着汉思船长驾驶着重新建好的探险号离开了这里。在那个时候，我是多么想和他一起离开这里啊，可是，他并不知道我还活着，也许回去以后的我也是一个违背过命令的罪人。所以我就留在了岛上，以打鱼为生…
“老查，你怎么会这么想呢？死了这么多的船员，你能活下来这是件好事，汉思船长又怎么会责怪你呢？说不定你回去以后还能帮助科学家们解开‘阿拉坝’之迷呢！现在的汉思船长已经疯掉了，所以不能帮助人类完成这个任务了。我们现在要做的是赶快建一艘船回到现实社会去，帮助科学家们揭开这座小岛的秘密，然后才能更容易的研究‘阿拉坝’海域”
“不行了，我一个瞎子，我能做得了什么。我可不想让人们都知道我是这样一个违背命令的船员，至少在人们的记忆里，汉思船长的船员们个个都是能干而忠心的，呵呵”老查表现得非常坚决，黄科也知道如果真的想走老查早就走了，所以他也不再劝老查了。
“你可以在海边等船来，或许还会有豪华旅游船幸运的躲开生物的袭击而到达这里，你就可以坐他们的船回家了”
……
老查的建议不见得不是一个好建议。黄科就每天守在了海边，有时候他真的怀念起了自己的家，想起了家中那不是很和睦的妻子…或许当时不是自己那样和妻子闹得不愉快，也不会一气之下来寻求这样刺激的旅行，更不可能遇上事故，现在也不会每日的在这里守着日出看日落。他想念妻子，想念自己可爱的儿子，尽管有的时候有些淘气，有的时候会惹他生气。他发誓，自己要是能回去，一定重建一个完整幸福的新家…
…老查弹出长长的鱼线，鱼勾很快便被吃上了，黄科立即拉起了鱼杆…一条肥大的鱼被拉上了岸来，黄科取下了鱼勾上的鱼，又将鱼勾长长的弹入了水里…
而就在这个时候，黄科依稀能看见远远的海洋与天空交接线上出现了一个小小的黑点…那是艘船吗？对，那是艘船，那又是一艘豪华的旅游船，但不一样的是这艘船没有损毁，它安全的通过了“阿拉坝”！黄科太高兴了，他没来得及卷起自己的裤管就直接跳进了水中，用手臂夸张的向那艘船招着手…
船靠岸了，游客一个接一个的下船，这时候，一个穿着制服的男士走到黄科跟前，而就在距离黄科几米远的地方…
“你…你…”男士录出恐惧的表情，黄科对那男士的表情感到极其差异，为什么会用这样的目光看着自己“你的眼珠怎么是红色…”
……
蔚蓝的天空下，云…特别的薄，让人一见就喜欢上了这片纯净的土地，海岸上那粗细均匀的沙粒踩上去挺舒服挺有质感的，阳光、海浪，这一切仿佛是最好的假日伴侣，而这时硕大的海岸上却只剩下了一个人，他的手里只提着一桶嘴里带着牙齿的Pygocentrus nattereri……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