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业后 讲述我再火车上的“第一次”
大学毕业后不久,在一家画报社做了见习摄影女记者,拍摄风景与人物照片是我的工作,跑火车成了我的家常便饭。坐火车是乏味的,可是我却经历了一个不乏味的夜晚,因为我在软卧里遭遇了一夜情,并失去了处女之身,我时时的想起那最让我心动的一刻。
那是8月的一天,领导派我去吉林市拍摄松花湖的风景照片,于是我从宁波站登上了去吉林的火车。火车的软卧很凉爽,我放好自己随身带的照相机,拿出杂志躺在下铺开始翻看。
火车要开动时,进来一个高个大男孩,我的眼睛一亮,他太帅了,凭我的职业目光,他一定是个上相的男孩,是个少见的型男。
他把大大的旅行背包随意的塞放到了我的卧铺的底下,我纳闷,他干吗要塞到我的铺底下,也许他是我的上铺。他没有上到铺上,而是坐到了对面的铺上,若有所思的看着我。
我每次看他的时候,他都低下头,躲避我的目光。
我想,这个人真怪,看着我干吗,我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我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装束,没有可以引起他注意的地方。
我每次看他的时候,他都低下头,躲避我的目光,我看得出,他比我小,是个知道害羞的大男孩。
火车开动了,又有两个漂亮的女孩子进来,与大男孩嘀咕了两句什么话后就匆匆的离开了,十分钟后,乘务员进来,换了票后,说道,旅途愉快,休息时请关好门。
包厢里很凉爽,我感到很惬意,可是大男孩始终的看着我,使我心理感到不舒服,于是我问道,你不要这样总是看着好吗。
他笑了一下,说道,姐姐你好,你现在躺在我的铺上了。我一听赶紧的拿出票看,呵呵,原来我选错了铺。
我笑了一下,说了声对不起,于是赶紧下铺,大男孩从我身边错过的一瞬间,我感到他身上有股说不清的气息让我着迷吸引了我,使我产生了要探索这个大男孩秘密的冲动。
这回该我看大男孩了,他从背包里拿出了饮料、书、还有一个大大的装满水的奶瓶,我心里想,真是个可爱的大男孩。
记者好提问的职业病又来了,我问道,小弟弟,去哪里啊。他笑了一下说,我们去长春。我道,看你们的漂亮劲好象搞舞台工作的。
他笑着道,姐姐眼睛真厉害,我是电影学院的学生,刚刚在宁波拍完外景,现在是去长春参加电影节演出的,刚才的是女演员。我想了起来,领导送我的时候吩咐我随便去电影节上拍些照片回来。
天赐良机,我何不拍几张他的照片,也许他会高兴的答应的。于是我拿出了记者证并说明的身份,我说,能给你拍几张照片吗,也许有机会上杂志的封面。
他一听,眼睛亮亮的抓住我的手说道,太好了姐姐。说完,不容分说的就抱住我在我的脸上亲了一口。然后他放开手,脸红着低头说道,姐姐,我一时高兴,入了戏,对不起。
我乐了,开玩笑说道,姐姐高兴,就当你是与漂亮的女主角拥抱表演。其实我刚才被拥抱被亲的瞬间,心里突然的感到舒服至极,毕竟是被帅男亲了一口,那紧张转瞬即逝,丝毫没有在我的心里和表面留下痕迹。
我和芳芳可以说情同姐妹,她跟我同年,比我大几个月,我们以姐妹相称,这份友谊从高中到现在已经维持好多年了。我对她很了解,她虽然比我略大,但在我眼里,她更像是一个可爱的小妹妹,纯洁、漂亮且有一点点脆弱。
我大学毕业后在一家外资公司做行政,而芳芳高中毕业后自己开一家饰品店,店不大,生意却还不错,光顾的多是女孩子。这几年我和芳芳断断续续的还有来往,但因为城市太大,平时又是各忙各的,我们很难得聚在一起。
有一天,芳芳在电话里神秘兮兮地告诉我:“我恋爱了。”“是吗?啥时候?”她羞答答地告诉我就是几天前的事。就是在电话里,芳芳也是一副甜蜜状,我也打心眼里替她高兴,我忙着追问:“他是什么人啊?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芳芳如实地向我“交代”了她跟那个男孩子的罗曼史。
有一天,她的店里来了一个高高大大的男孩子,他一边挑选饰品,一边没话找话地跟芳芳聊天,问了很多有关她个人的事情,也许是因为店里的男性顾客很少、而且这个男孩长得又比较帅的缘故吧,芳芳对他的“题外话”并不是很讨厌,她几乎是有问必答,包括年龄、学历、家庭背景、是否有男朋友等等。那个男孩子也告诉她,他刚刚大学毕业不久,还没有找到合适的工作。最后,男孩买下了一条手链,临走的时候,彼此感觉已经像是朋友了。
从那之后,男孩隔三差五地就会到她店里来坐,两个人海阔天空地聊,感觉很投机,几天后,男孩就对芳芳说:“做我的女朋友吧,我喜欢你。”而芳芳也从心里喜欢上他了,就答应了男孩的求爱。
听完小妍的“恋爱”经历,我当即就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说不出为什么,但是她是一副被爱情陶醉的样子,我又不忍心破坏了她的好心情。在这一点上,芳芳可以说是白纸一张,她真的是太纯洁、也太幼稚了,我担心她会上男人的当,而作为她的好姐妹,我很想替她把把关。
但彼时的我,也正为自己的感情问题正在焦头烂额,虽然心里为芳芳着急,但想到我和高强一塌糊涂的感情帐,就觉得自身难保。
我和高强恋爱有半年多了,我承认自己是外貌协会的,对帅气的高强毫无抵抗力,我知道高强有点风流的小毛病,在和我恋爱之前还有不少“红颜知己”,可我觉得,他最后选择了我,至少在这一点上,我是胜利者。我们也有过甜蜜,但他花心的毛病却总也改不了。
那天我和他一起和他的哥们吃饭,席间去上洗手间,回来听到他一哥们竟然这样问:“怎么样?把那个妞搞到手了吗?”“你说哪个?”“别装蒜了,你当然知道我指的不是严希。”“噢,你说那个妞啊,刚到手,你别说,还挺清纯的。”那哥们压低声音,“是第一次?”“嗯,是第一次。”“我靠,真不愧是高强啊!”……回去之后我和高强大吵了一架,要是以前我还可以骗自己说他只是思想上开小差,没想到竟然身体也出了轨!
我实在是担心芳芳,而且我们已经有好久没见了,于是我和芳芳约好在她店里见个面,顺便见见那个叫斌的男孩。在芳芳的安排下,我真的见了那个“斌”,让我大惊失色的是,芳芳的新男友,居然就是高强,可是我的男朋友,怎么成了芳芳的男人,还改了个名字?
高强看见我也是大吃一惊,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就怒打了他一耳光……真相大白,三人自然不欢而散。
原来高强泡的那个“妞”就是芳芳,那天芳芳问他名字,他神使鬼差的谎称自己叫杨文斌(这是他最好哥们的名字),他只想和芳芳“玩玩”,就没想过要坦白,芳芳和我说的时候,一直亲热的说“斌”,我自然不会往高强身上想,谁知道事情就是这么巧,世界就是这么小呢。我简直气得无语,看得出,芳芳并不是他的第一个“搞到手”的妞,更不会是最后一个。
想到自己竟然和一个玩弄了最好闺蜜的男人在谈恋爱,而且他竟然还把这些当成自己的“辉煌战绩”向同伴炫耀,我就像吃了苍蝇一样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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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爱情像一班准点到来的地铁,它会按时到来。一直以来,我固执地相信一定会有一个男人在世界的某个角落等着我,于是,我总是快乐而忧伤地想象着他的模样……
或许我从小便是一个不安分的孩子,总喜欢遥远的事物。我所生活的这座苏北城市没有地铁,但我却对它情有独钟——一张张飞逝的脸、一幅幅充满时代气息的广告画、一次次站台的邂逅与别离……我从电视、电影画面中,贪婪地捕捉着有关“地铁”的一切。
地铁,它代表着遥远、代表着陌生、代表着未知。当我有能力背起包,去远走他乡的时候,我一次又一次坐上夜行列车,去到那座有地铁的南方城市,感触我生命中这个遥远的事物。在地下疾驰,历史、背景、结局,静而恍惚,让我试图用时光的碎片攒起我的前世今生。
2002年1月11日,一个男人在我生命中出现。他所生活的城市是——遥远的、北方的、有地铁的……人生的邂逅是否是宿命的安排,我不知道这个男人是否是那列按时到来的地铁,可我总是快乐、忧伤地思念着他。
他叫David,38岁,一名机械工程师。照片中的他,微笑着,一双大而亮的眼睛,他穿着一身藏青色的西装,背景是巴黎的罗浮宫。似乎是一种未解的缘分,我和David相谈甚欢,他喜欢我的“人小鬼大”,他叫我“小坏蛋”,我喜欢他的成熟稳重,我叫他“Uncle”。
以后,他每天早上都会打来电话,向我问“早安”,夕阳西下的时候,他会发来短信,告诉我他在天空中看到了一颗小星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我开始想念他,也想象着他说话时的样子、走路的样子,还有他是否开心。
人的感情非常微妙。有一天,我和David通话,我告诉他一件快乐的事情,我开心地笑着,David沉默着,却突然说道,“小坏蛋,我好像爱上了你”,那一刻,我只感到一阵心痛突然袭来,眼睛发了潮。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其实那些暗夜里的思念,让我知道我早已爱上了这个男人。
我想David,很想很想,可是北方是那样的遥远,心痛是真实的,现实却是难以超越的,我说服自己去忘记。几天后,我去了那座南方城市。只是在地铁站里穿行,周围的喧嚣和热闹让我越发得感到孤独与无助,坐上地铁在黑暗中穿行,看到映在车窗上的我的脸庞,淡淡的表情,却隐忍着太多的激情……
2002年9月16日,小雨。
“爱情是对理智的背叛”,当David从那座遥远的北方城市来到我的面前,我所有理智的抗拒和坚持,在这个男人温情脉脉的目光下崩溃。那天晚上,他像一列疾驰的地铁穿越了我的身体,承载了我曾无所依托的灵魂与肉体……
有人说,“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我在你身边,你却不知道我爱你”。可对于我来说,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是徐州到北京的距离……
我是一个太过感性的女人,爱上一个人,总有着不管不顾的绝然。David以及他所居住的城市让我魂系一处、情注一方,这是我近乎愚蠢的耐心,所有的欢愉与痛楚有着大理石纹路般的清晰。每当暮色苍茫之时,我心中的思念与落寞如此强烈,抬头仰望天上的浮云,我的心就那样一直在痛,想此时另一片天空下的David会在做什么,想他是否会想起我,想什么时候我们可以牵手在这暮色中散步……我无法理智地抽身,如果能理智地抽身,我想这份感情也就不是爱了。
2003年6月27日,中山堂,《开往春天的地铁》。
当看到男女主人公每天坐着地铁一起去上班时,我流泪了,我希望可以像男女主人公一样,每天和David一起坐地铁上班,一起坐地铁回家。那天晚上,我任性地拨通了David的电话,我告诉他,我想和他一起坐地铁。David沉吟片刻,说道,“你来吧”。
我没有去到那座北方城市,我又一次去了那座遥远的南方城市。也许我对这段感情缺少信心,我希望可以让时空的距离理清我纷乱的情绪。我去“美萝城”吃“哈根达斯”,我去“Starbucks”喝咖啡,我一遍遍坐着地铁在地下穿行……我希望可以通过这座南方城市了解那座北方城市,但北方依然是一个谜。
香山的红叶红了又绿、北海的冰融了又结,从2003到2006年,我活在一份深深的思念与忐忑之中。David每个月坐着夜行列车来看我。短暂的相聚,是我的天堂时刻,我感受着他的温度与温暖,可是我要为此时的欢愉付出代价。David走后,是绵长不断的思念与痛苦。
一天又一天,月月年年,我长久地活在自己的爱情中。女人都是自恋的,在都市喧嚣的人群中,我被自己孑然而立的身影、冷艳凄美的等待感动得无以复加,以致到后来,不知道让自己着迷的是这段爱情,还是自己在这段爱情中的姿势。直到有一天,我心上的思念结成了厚厚的茧。
终于累了。那一年,迎春花再度开放,很灿烂,我落了泪,也许对这种一年又一年的轮回有了恐惧,终于知道,时间在悄悄地改变一切,包括深爱着一个人的心情。
2006年4月4日。
我和David在淮海路新华书店门前黯然分手,他将乘着夜行列车回到那座用“遥远”将我的思念变成绝望的北方城市。我们都深爱着对方,但命运注定我们天各一方……
《桔子红了》中的秀禾说:“我渴望一个男人的感情,只属于我,不是暂时的,而是永远。”其实,这也是我的愿望。我们是两只流浪的小猫,在深夜清冷的地铁站里,相互温暖着对方……
2006年11月25日22:12。在那座南方城市的地下穿行,往事中的那些漂泊和告别,让我泪如雨下。地铁停靠在一个站台,我梦游般下了车。在这个清冷的晚上,不多的乘客很快散去。我在待客的长椅上坐下,真的有点累了,我虚脱般坐着。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时钟敲响了23下,我眼睛的余光扫到了一双脚,一双穿着沙滩凉鞋的脚。在这个深秋的晚上,这样一双脚突然给了我很异样的感觉。我抬头望去,看到了一个30岁左右的男人,清秀的面庞,深邃的目光,目光对视间,他礼貌地向我微笑,但很多的忧愁依然从他的眸子里溢了出来,我知道这是一个不快乐的男人。出于礼貌,我微笑着对他说,“你好”,他也回道,“你好”。
夜深了,我们默默地坐着。24点,地铁站要关门了。像约好般,我们一起起身,向地铁出口走去。深秋的夜里,已有了深的凉意,我瑟缩着双肩。这个男人那样自然而然地将他的外套脱下,披在了我的身上。那一瞬间,这来自陌生男人的气息与温度,让我的身心一阵颤栗。
那个晚上,在那座城市里,我和这个叫Ken的男人像两只孤独的小猫,我们因对方的存在而感到温暖。Ken来自新加坡,在那里,他有着爱他的父母,一份好的工作和一段刻骨铭心的感情。可是爱情随着女孩远赴美国而转淡。Ken拼命地想挽回,他一次次地去到美国,可是那个女孩依然做了别人的新娘。上海曾经留有他们美好的回忆,Ken这次来上海,是想和往事告别。
我和Ken是两个忧伤的人,为爱情的易碎。在上海的几天里,我们去了很多地方,博物馆、城隍庙、大剧院……在留连与说笑间,我们忘记了曾经的忧愁。
快乐的时光总是很短暂。几天后,我们都要离开了。在地铁“置地广场”站,我和Ken深深对望着,我们从中看到了疼惜、看到了不舍,但离别时刻依然到来。Ken拥住了我,我的眼泪打湿了他的肩头,我感谢他给了我这么快乐的几天,让我对人生与爱情有了新的理解。
我和Ken回到了各自的城市,以后,我们通过网络、电话联系着。他说着那座城市的炎热,我则向他描绘着雪花飞舞的景象。很多次,冲动地想去看Ken,却最终打消了这个念头,或许终于知道,有些距离是永远无法逾越的。 其实我觉得偶尔看看这文章,也没有什么坏处。哈哈。 写出来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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