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暖花开相亲的那些事
春暖花开相亲的那些事【@1. 春天来得太早】
今年的新年过得特别早,刚刚立春的时节,从年前到年后凄风凉雨连绵了一个多月,感觉不到丝毫的暖意和春天的气息。
距离元宵节还有几日,经过前前后后的三年,家里终于装修完毕了,一家人在外面打工,只有过年的一个多月有时间搞装修,弄得时间很紧凑,门前的院子还没有铺成水泥地,父亲打算这两天弄完,过完元宵又要出门就没时间了。
早上天刚亮,父亲就忙着拉沙和水泥,准备打水泥地的工作。吃完早饭没多久,有个40多岁的中年妇女笑呵呵的来找父亲,叫什么名字我不知道,只知道也是同村的,好像还是一个媒婆,偶尔见她走家串户的,走到哪遇见谁都是一张笑呵呵的喜庆脸。我去给她端糖果、茶水的时候,才听见父亲喊她凤嫂。对于这事我原先并没有在意,毕竟年前年后邻里乡亲相互间走动走动很正常,特别是我们一家子并不常在家,乡邻有什么事情都会在这个时间段来拜访。
她和父亲在大厅里聊了起来,不时的发出笑声传出大厅,有点相谈甚欢的味道。过了好一会儿,才看到父亲把她送出门外,临走的时候父亲还悄悄的塞给她一张“红色老人头”。只是她离开的时候还特意的打量了我几眼,然后又带着笑声乐呵呵的走了,只是走之前的眼神在我看来怎么样都有些意味深长,让我不明其意、不得其解,这种情绪伴随了我一整天,多次想问问父亲她是来做什么的,又找不到合适的开口机会。
吃完晚饭,弟弟急匆匆的出门了,乡下拉网线装宽带很麻烦,没有电脑玩,他又不喜欢看电视,只好出去找那些同龄人打打牌,蒙金花、拖拉机什么的。母亲忙着收拾桌子,父亲端起茶杯,轻轻的喝了一口,然后对我说道:“儿子,有件事想跟你说下,明天你和老爸去邓埠(县城),记得换过一身衣服。”我坐在藤椅上看着小说,听到这话有些莫名其妙的:“去邓埠做什么?有什么事?”我原本以为父亲是说水泥不够用,要去县城买呢。父亲踌躇了一会儿才开口:“你奶奶今年已经85岁了,在农村已经算是高龄长寿了,你也知道到了这个年纪的人,说不定哪一天就 …”说到这父亲停顿了一下,又接着说:“你奶奶到了这个年纪,最大的心愿就是看到四个孙子可以结婚成家,让她抱抱曾孙,她即使…就没有什么可遗憾了。”
奶奶其实并不只有4个孙子,奶奶原本有2儿子一女,前夫过世以后改嫁给了我的爷爷,又生了2二一女,也就是我的三伯、我父亲和小姑姑,在我十八岁之前,一直认为奶奶就只有3个儿子1个女儿的,另外的那个大儿子也就是我的大伯,从来就没有来看望过奶奶一次,更别说尽到赡养老人的义务,她的大女儿这些年也只来过3次,以前家里人也避免谈起这个事情,毕竟儿子不孝实为家丑。(此段可考虑删去)
听到父亲的话,我有些沉默,我三伯的两个儿子都还在读大学,谈结婚成家并不现实,我弟弟还小才18岁连自己都照顾不好,算来算去只有我22岁到了最合适结婚成家的年龄。奶奶年纪大了,眼睛看的不怎么清晰,耳朵也越来越差,平时说话她都听不见,要在她身边大声的喊才听得到,看着奶奶的满头白发,我的思绪有些飘飞。我家在村子的最前头,每次要出门远行,印象最深刻的就是奶奶站在村头边微笑边流着眼泪目送我远去的身影,不经意间有些伤感,岁月不饶人,奶奶操劳了一辈子,现在真的老了,我们这些后代又为她做过什么…
看着我低着头没有声音,父亲:“早上来的是村里的媒婆凤嫂,我年前就和她说过相亲的事情,让她帮忙留意,看看有没有合适的,她今天告诉我说有一家蛮合适的,和她丈夫是同一个村子上的人,家境也很不错,父母在省城做装潢生意,在县城买了房子,就一个宝贝女儿今年19岁。更多的情况要等明天我们和凤嫂一起去县城和对方谈谈看。”说完后父亲的表情也多少有些忐忑不安,只是他并没有说出来,虽然如今已不像过去的封建社会那样门第观念严谨,但在中国依然在意是否门当户对,最重要的是对方是独身子女,对于选择夫婿肯定有更多的要求。而我们家是兄弟两个,在农村,一个儿子的家庭绝对会比两个或多个儿子的家庭要好找媳妇,媒婆要给别人介绍对象,首先就是介绍只有一个儿子的家庭,然后才是别的。
【@2. 相亲的序幕】
父亲知道我骨子里是一个很要强的人,不一定会接受用相亲这种方式决定自己婚姻的方式,所以在言语上有些闪烁其词,怕我产生抵触心理,只是我也这么大了,村里的孩子比我小的都成家抱上小孩了,再加上奶奶年纪也大了,因而对于我成家这个问题有些急切。我能理解和体会父亲的不容易,出门在外的时候虽然他从来不说什么,只要一谈到还在家乡的奶奶,他就会变得很沉默,一个人默默的喝酒直到醉了,要么就躲在一边狂抽烟。随着奶奶的年纪越来越大,父亲也越来越不安,他一直想留在家乡照顾奶奶的,只是现实和生活不允许他这么做,在家乡种地累死累活一年也没有几个钱,何况两个儿子都这么大了,以后结婚都是要钱的,没有十万块娶不到老婆,他不得不在外打工。既为人父、又为人子是人生中最艰难的时候,一边是自己年迈的父母、一边是自己年幼的孩子,这根情感的天平该如何倾斜最是为难人,两头都伤不起,人生的很多无奈就在于此。
父亲的心态我能理解,也能接受,我答应了父亲,明天和他一起去县城。母亲坐在椅子上织毛衣一直没有多说什么,显然关于相亲这事她和父亲是商量过的,听见我答应了下来,才说话告诉了我一些见面的细节问题,怎么说话、说些什么父亲在一旁作补充说明,很有上一线作战开研讨会的架势。既然对方同意见面谈,这就是最大的诚意,于情于理我都无法拒绝。
夜里我躺在床上无法入睡,脑袋里乱糟糟的,想了很多,毕竟这关乎着我的一生。说句实话,对于明天的相亲,我还是有些期待和憧憬的,同时又有些迟疑的忐忑不安,能谈成,双方都满意自然是最好的,只是没谈成又该怎么办,会不会很丢脸难堪?以前我从没有想过要用相亲来决定自己的婚姻,后来妥协了,奶奶年事已高渴望后代成家结婚是其中的一个原因,另一个是我已经错过对爱情充满幻想和激情的年纪,我必须学会接受现实。伟大的爱情必然令人向往,却又往往十分痛苦曲折,平淡的爱情才最真实,可以触碰感受到,而不是天边的月可望而不可及。
说来很有趣,旧社会流行的父母之命、媒妁之约的相亲婚姻,在我们新一代的年轻人观念当中那应该是旧社会的习俗、那更像是一个古老的仪式和传统,但事实的情况是现在的大多数农村年青人依然沿用着旧社会的那些习俗,只是有略微的不同,父母和媒婆不再是起决定性的主导作用,父母更多的是起参考作用,媒婆要做的就是走家串户、穿针引线,虽然还受家庭背景、现实生活经济等因素的影响,但年轻男女本身还是起相对主导作用的。大多农村的青年男女,不得不用去相亲的几天甚至几个小时的交流了解来决定其一生的婚姻和命运,过去在我看来很不能理解。但有一个更具有讽刺意味的社会现象是:相亲后成婚的男女离婚率要远低于自由恋爱后成婚的离婚率,特别对于如今的年青人而言更是如此,闪婚闪离,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在拍戏呢。这也许就是封建社会的相亲模式一直能在中国土壤生存的缘由把。
【@3. 相亲正在进行时 】
第二天一大早,父亲就开门喊我起床,让我换上新衣服下楼吃早饭,等凤嫂来了就出发,我们村子到县城还要坐半个多小时的长途客车。
在汽车上的半个多小时对于我来说太短暂又太漫长,太短暂是因为我还没有想好该怎样去面对,哪怕车子在路上多停留一小会时间都是好的,时间最好被定格不流动就无需去面对了;太漫长是因为对于我而言,这一路就是一次内心的折磨,人生有很多种第一次,第一次面对的时候肯定会有些迷茫失措。
下了汽车的我略微松了一口气,看了看汽车站旁边的超市,我对父亲说道:“老爸,我们该买些什么上门么?带些烟酒、水果?” 父亲显然早有打算,低头对我说:“额,东西肯定要买的,多少要意思意思下,心意到了就行了。 烟酒就算了,档次低了平白让人瞧不起,档次高了,万一谈的不…” 下文就没了,其实我也明白父亲的意思,所以没再多说什么。父亲让我和凤嫂在外面等一会,他自己则进去买水果了。
从汽车站到对方家还要坐1路公交车,在车上父亲偷偷塞了一包软中华给我,悄悄对我说:“等进了对方的家门,别紧张,你来递烟,喊伯父伯母肯定不合适,毕竟第一次见面的,就喊叔叔阿姨把,还有你要注意挺起胸来,面带微笑精神一点,别像个小老头似的弓着个背,多难看。”
对方家在二楼,凤嫂一边和我父亲说着话,一边上前按响了门铃,在等待开门的那几十秒,我的心情紧张到了极点,握着烟盒的手都有些颤抖,即使是在春天烟盒上都有一些细微的汗迹,只能在心里拼命的暗示自己:有什么好害怕的,即使失败了被拒绝也没什么。父亲看出了我的窘迫,拍了拍我的肩膀让我放松,看着父亲的微笑我深呼吸了一口气,渐渐镇定了下来。
开门的是一个穿着西装的中年男子,有一张典型的国字脸,微笑的时候略带严肃而又不失亲和,一米七左右的身高,略微有些发福,
他热情的打着招呼:“凤嫂,你们来了啊,请进、请进,直接进来就好了,不用换鞋(看见凤嫂准备换拖鞋进门)就当自己家一样。”
他一边让我们坐下,一边做着自我介绍:“我姓周,叫我国伟就好了,(目光看向一旁倒茶水的女人)这是我内人,姓林。”
倒水的那个女人,穿着很时尚(对于农村的妇女而言),化了一点淡淡的妆,也就三十几岁的样子,一边倒水、一边热情的招呼我们。
父亲面带微笑的回答:“周老弟啊,你好、你好。老哥比你痴长几岁,拖声大,别介怪哈。我叫吴建邦,和凤嫂是一个村子上的。”
父亲说完话后,拍了拍我的后背,示意我递烟和做自我介绍:“叔叔、阿姨好,我叫吴平剑,心情有些紧张,话说得不好也请叔叔、阿姨也多体谅下哈。”
周国伟接过香烟,夹在手上,趁着妻子给他倒水经过的时候,低声问道:“梦如呢,怎么还没出来?你去让她出来,没什么好害羞的,都这么大人了。”
看见对方父母的样子之后,我心底默默松了一口气,从开门到让我们坐下,端上茶水,他们的脸上始终挂着笑意,无论是真心的笑,还是习惯性的伪装着笑,都说明这是一个好的开始,只是还没有看到我相亲的对象依然很坐立不安,只好用频频喝水来掩饰自己的窘态。父亲知道我的性格有些安静并不善于这种交际,来前特意叮嘱我尽量少说话就能避免说错话,但也不能不说话,于是我只好多微笑了
双方的见面和谈话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剑拔弩张,显得很轻松随意,像多年不见的老朋友那样聊着家常。双方首先就各自的家庭背景和成员,做了简单的介绍和了解,然后凤嫂作为媒人穿针引线、见缝插针打开话题,而我主要是旁听,偶尔插上几句话,或附和着笑一笑,要是让对方错认为自己性格太沉默寡言那就不好了,这年头能说会道那就是本事,走到哪都混的开,老实的人就很吃亏,即使内心认可这样的人,但现实中照样不待见。
过了几分钟,才看见一个年轻的女孩子从房间里走了出来,用一种很腼腆羞涩的笑,对着我们打招呼。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我并没有太多的感觉(主要是自己紧张,不敢多看),淡淡的橙红色长发配上淡黄色的羽绒服,显得很干净利落,脸上并没有化妆,看起来很纯净舒服、不做作,她并不是那种长得很漂亮很惊艳的女孩子,但多看几眼给人的感觉却很亲近、很自然的味道,笑起来有两个淡淡的小酒窝,很有邻家女孩的感觉。
周国伟知道女儿有些害羞,直到现在才出来,先前肯定是在房间里偷听了解下状况。当事人都到齐了,话题也逐渐拓展开了,我成了主要被问话的对象,她的父亲关心的是我的工作、性格、以后的打算等问题,而她的母亲更多的是关注我的家庭背景、自身的学历等问题,并时不时的赞扬下自己的女儿有哪些好。天下的父母都这样,自己的儿女从什么方面看都是好的。
梦如的母亲看见女儿和我都有一些不自然,让她带着我在小区周围走走,相互之间好多了解一下,毕竟我们才是相亲的主角,合的合不来要看我们之间的感觉,父母只是起到参考把关的作用。
她给我的印象是,有些娇气、单纯,父母对她管教的比较严厉,对爱情充满美好的憧憬,把这次相亲当成一次新奇的体验。我并不是一个善于包装和推销自己的人,口才并不咋的,不怎么会逗女孩子开心。我急于表现自己的时候,也往往是迫切渴望被认可的时候。她们家就住在白塔河河边,我们沿着堤坝边走边聊,大多数时候都是我在说她在听,偶尔会做一些俏皮的小动作,雄性在雌性面前显摆自己更像是一种本能把。
和我相处时间长了的人都知道,我是一个比较特殊的90后,这种特殊更多的表现思想方面。无论她中不中意我,这次相亲能不能成功,当时的我并没有想这些,更多的是想表现出一个真实的我,至少也要给她留下一个很特殊的印象,那就是我的成功。通过聊天,我也知道她并不像外表那样看起来很柔弱和没有主见,外柔内刚型的一个女生,这种女孩子性格随和很好相处,和她父母给我的强势印象截然不同,但要想走进她的内心世界并不容易。如今的我不敢妄言自己已经很成熟,言语间变得十分谨慎有所保留,男人必须为自己的言语行为负责,我已不再是当年那个可以为爱疯狂、抛弃所有、义无反顾的少年,更多是理性的慎重。
从表象看,我是一个喜怒哀愁都很淡定的人,当然完全不动声色是不可能的,我没有那么强大。在我和她从外面回来的时候,父亲也看出了我略带兴奋的眼神,明白了我对她还是很友好感的,就是不知道对方是什么心态。
这一见面就谈了几个小时,整场相亲,我们一家一直有些被动,她的父母看起来很友好和善,但那种咄咄逼人的气势总会不经意间散发出来。临近午饭的时候,对方并没有把我们留下来吃饭,这就是一种委婉的暗示,我心里多少有些沮丧,估计是没戏唱了,虽然对方并没有明确的说拒绝。相亲的话,一般而言会挑午饭或者晚饭的前几个小时去,如果谈的好,双方都满意就会留下来吃饭,第二天则由相亲的双方再谈,当事人相互谈,再结合父母的意见,四五日以后就会有结果。
离开的时候,我看出她的父亲并不是很喜欢我,作为一个生意人,性格大多八面玲珑,善于伪装,而我的性格很鲜明:有些内向、耿直倔强、菱角分明,给人的感觉更像一把锋利的剑,就像我的名字那样,平剑,意为做一把锋利的剑,可以铲除一切不平、荡平所有不公,只是这把双刃剑太过锋芒必露、伤人伤己,甚至未伤人先伤己。而我的全名是吴平剑,多少有些讽刺意味
他就这么一个女儿,以后的家业肯定是属于女儿的,而我并没有成为一个商人的打算,这让他很为难。她的母亲则要更加现实的多,我们家的家庭背景和经济能力并不让她满意,并不能就说她势利、市井,作为一个母亲都希望自己的儿女幸福,物质能力虽然不是决定幸福的全部,但毫无疑问物质基础是婚姻不可缺少的一部分。我们并不是生活在童话世界里,而是生活在这个柴油米盐酱醋茶都要精打细算、斤斤计较的物质世界里。再加上我们家是兄弟两个,以后的婆媳关系并不好搞,担心女儿以后受欺负。
【@4. 离开以后的思考】
回到家里的我,一个人静静躺在房间里,这次的经历给我的打击还是蛮大的,我知道我的性格有些单边理想主义,无论成败这次的相亲对我而言都是一次很好的体验和学习完善自我的机会。
这并不是一次单纯的相亲,我和父亲多少带一些功利的心,单纯的爱情?那更像是童话故事一般遥远,倾情七年的女孩子嫁给了别人之后,我就彻底死心了,爱情和婚姻并不是等号关系,也许爱情可以纯粹,但婚姻却不可能不掺杂其他任何色彩。
在相亲之前,媒人都会做简单的说明和沟通,父亲提自己的条件时,就希望对方家境殷实一些,这并不是说指望自己的孩子以后有机会吃软饭什么的,只是想对方家境殷实就可以为自己的孩子提供更多的机会(资金、人脉、经验、机会等等)实现自己的理想和抱负而已。父亲是一个不甘平凡的人,早年就在外闯荡打拼,摆过地摊、开过店,这有我奶奶的影响,在没有改革开放之前,奶奶就卖过酒、卖过豆腐什么的,那个时候经商就是投机倒把,是违法的。奶奶影响父亲,然后父亲深深影响着我。
一直记得父亲说过的那句话:孩子,人生有两个最重要的转择点,一个是读书、一个是婚姻。对于一个农村的孩子而言,读书并不是唯一的出路,但那却是最好的选择。 当年你放弃学业的时候,就等于放弃了到达理想终点的最快捷径。而现在你面临着第二个选择点,那就是婚姻,你的另一半选的好不好,决定着你以后一生的命运成败,出生背景你无法选择,婚姻是你改变背景的最大机会,每一个渴望有作为的男人,需要的是对他们的事业有帮助的女人,而这种帮助形式多种多样:她自己的性格、能力,她的家庭背景…
在浙江打工的时候,隔壁住着的是乐平的老乡,外号叫海力,个子不高但是很帅,脾气也出奇的好,他就一个嗜好:喝酒,餐餐有酒、无酒不欢。让我印象最深刻的是他调笑他老婆说的那句名言:女关宁内,阿呢等你内害死一生一世哦(江西方言:女人啊,我被你害死一生一世了)。之后这句话就成了我父亲的名言,经常用来调侃我的母亲。
一个成功男人的背后往往有一个幕后的女人,绝大多数人都是不完整的,没有十全十美,总会有一些方面(性格、天赋、能力、资源背景)的欠缺,而往往这一部分欠缺就是致命的,全世界上这么多人真正敢说自己一生很成功的人很少,并不是因为别人都很差,他们也有很多人具备成为成功者所需的条件,但很多时候就是因为这种缺失,使其与成功擦肩而过,有些缺失并不是能靠后天花费时间和精力就能弥补的。如何去解决这种根本性的矛盾呢?找对你的另一半,找到真正契合你的另一半,很多你的问题就迎刃而解。
也许这次相亲就如同她的名字一般,周梦如,对我而言更像一场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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