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dmin2 发表于 2011-5-29 17:06:08

热带雨林的变色吸血怪

几个世纪以来,在西非的神秘莫测的泰莱湖里,传说存在一种形状奇怪的巨兽。虽然这种巨兽谁也没有清楚看见过,但是巨兽的存在传说,沸沸扬扬,莫衷一是,有人说这巨兽是史前遗留下来的一种肉食恐龙,又有人说这是一条巨大无比的巨鳄,1996年以来,这巨兽濒濒出现,让人谈湖色变。

1998年暑假期间,美国弗罗里达圣彼得私立大学生物系的四名学生,他们分别是乔治、男,23岁,美国弗罗里达人。板田松子,女,22岁,日本神户人,莎曼,24岁,美国纽约人,还有琼斯,女,20岁,美国加利福尼亚人。他们都是生物系的硕士,他们来自不同的地方,有不同的经历,但是有一个共同特点,爱好猎奇和探险。

乔治与松子是一对恋人,而琼与莎曼却是一对同性恋。三个女性都是好友,暑假期间。四人结伴来泰莱湖森林探险。希望有幸一睹泰莱湖水怪的芳容。夏天的泰莱湖畔,天气已经非常炎热,树木一片翠绿,河水潺潺流淌着。他们四人在泰莱湖森林里生活了二十多天,每天都过着非常愉快的生活,他们在这假期里,拍摄了不少稀有鸟类的照片,特别是非洲热带雨林的犀鸟的照片,作了不少的记录,搜集到不少的动植物标本,但是大部分时间,都是在野营烧烤愉快中度过。

8月10日,是他们准备离开森林回布拉柴维尔回国前夕,莎曼回到森林中的帐篷,脱下外套,她乳罩中,显出她丰满的乳峰。

乔治和松子的帐篷离她和琼斯的帐篷不远,大概也是距离5—6米左右,乔治突然听到莎曼的帐篷里发出一声嘶心裂肺的尖叫声,板田松子对乔治说:“亲爱的!莎曼的帐篷内可能是进入野兽了,你过去看看是什么东西?”

乔治拿起猎枪,冲出自己的帐篷,掀开莎曼和琼斯帐篷的帘门,看见两个女士赤裸着上身,琼斯躺在地上,莎曼脸色发白,吓得没有一点血色。因惊恐过度,人也象是摇摇欲倒的样子。乔治忙问道:“莎曼!是不是野兽进入你的帐篷了?它在哪?”

莎曼一看见乔治,也顾不了自己现在正在赤身裸体,她迫不及待地投入到乔治的怀抱,紧紧抱住乔治,激动地说:“太可怕了!太让人难以置信了!”她象是站不住,靠在乔治的身上啜泣着说。乔治看见她被吓成这样,就抱着她安慰说:“莎曼!不要害怕,你看见什么啦?慢慢地说!”

乔治扶她坐下来,等她慢慢恢复过来,莎曼才说出刚才她遇上可怖的情景。

原来她从森林里回来,天已经黑了,莎曼是一个胖姑娘,她出去玩了一天,现在是浑身的臭汗,她想用清水擦擦身再睡觉。她从水壶里倒出一点凉水,濡湿了毛巾,又解下自己的衣服,裸着上身,正想擦身的时候,突然,她感到自己的脊背好似有人贴上一张湿毛巾,又感到背部有点麻木,有点儿痒,也有点儿剌痛。她以为是琼斯同她开玩笑,她娇嗔地说:“刚回来,你又搞什么名堂?”她反手想将这条湿毛巾取下来,反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背部,感到有一条薄毯子一样的物体,紧紧贴在自己的背部。她骤然一惊,从地上一跃而起。

再说琼斯,她也正在脱衣,见帐篷角落里呼的一声,像是一张毛毯,扑向莎曼那丰满的背脊,紧紧贴在莎曼的身上。她赶紧过去一看,莎曼的脊背,贴着一张颜色与她肉色一般的“毛毯”,她再仔细一看,我的老天,原来这张薄毯,竟是一只肉色的蝙蝠。两只细小的眼睛,亮晶晶的盯着

乔治问道:“你说这家伙是从帐篷的角落里飞起来的,你们进入帐篷时,没有发现它吗?”

琼斯说:“刚回来时,发现我们的帐篷角落里,多了一张叠得整整齐齐的毛毯,与我们带来的毛毯一样的颜色,都是红底黑条色的,我正感到奇怪。”

“可是你不是说,莎曼的背脊,紧贴着一张肉色的毯子吗?”

“对呀!这家伙,一贴上人的身体,它自己的颜色就变同人体的肉色一样了!”

“那就怪了,这家伙倒能这么快就改变了自己的颜色和形状。它是什么样子?你看清楚了吗?”

“我没有仔细看,只是随便看了一眼,这怪物像是一只蝙蝠,有一只狗一样的头,有两个翅膀,爪子和嘴都很尖长,有密密的细毛。”乔治听了说:“我知道了,这是早就听说已经灭绝的变色吸血巨蝠。这怪物,早就说灭绝了,想不到在这里我们遇上了,若是你们睡着了,它会将你们的鲜血吮吸光,你们就必死无疑了。”

突然,乔治好似想起什么,飞快地将莎曼抱出来,板田松子问道:“你……怎么一回事?”

乔治说:“莎曼说,刚才她尖叫了一声,那怪物就消失了,我未见它飞出帐篷,那它一定还在帐篷里,它既然会改变自己的颜色和形状,它就能变成其他东西的颜色和形状,继续潜伏在帐篷内,等你们睡着后,它就出来吮吸你们的鲜血了。帐篷里的东西,都是它模仿的对象,我们得得高警惕性,在帐篷里仔细搜查一下,它一定还没有离开帐篷。”

乔治、莎曼、松子,琼斯四人说干就干,悄悄地靠近帐篷,莎曼正靠近帐篷的帘门,帘门是用厚帆布做成,现在已经紧闭了,她惊奇地发现,帘下的泥土在流动着,她马上明白过来了,并不是泥土在流动,而是那变色怪物从帘下的缝隙中慢慢地挤出来。此时它的颜色,就和土地上的颜色一模一样。莎曼大声喊道:“我的老天,这变色怪——”

她的话音刚落,只听到噗的一声,那怪物已经钻出帐篷外,呼地腾空而起,足足有一顶草帽一般大小,向林中的天空飞去,一到林梢顶上,就消失了。莎曼对乔治说:“可怕极了,要不是它蠕动着,我一定把它当成泥土呢,到夜里就受它吸吮鲜血了。”她一想到此情景,越想越害怕。莎曼与琼斯再不敢住这张帐篷里了。于是她们四人就挤在乔治和松子的帐篷里。一夜都没法睡觉。四人人紧紧挤在一起。

第二天一早,琼斯起来后,将莎曼拉起来,两人到溪边去洗脸,洗完脸,两人就到溪边去采野花去了,采完花,莎曼将自己的塑料脸盆搁在溪边的一块石头上,刚放上去,想不到那只脸盆一下子弹了起来,翻倒在地上,把水溅了琼斯一身湿透,琼斯正想埋怨她粗心,这时候,搁脸盆的那块“石头”呼地也飞了起来,莎曼吓得尖声叫着掉头逃跑。

琼斯看见那个怪物在空中飞翔,并追赶莎曼,她拾起脸盆也追过去向怪物打去,一边大声呼唤乔治前来援救。乔治闻声,一把抽出猎刀,跑出帐篷,看见半空翱翔着那个怪物,正在莎曼的头顶盘旋着。他手握猎刀。叫莎曼赶快蹲下来,莎曼依言蹲下,乔治站在莎曼的身后,举起猎刀乱舞,那怪物看见刀光闪闪,它不敢扑下来,只是在半空中啾啾地嘶叫着,又飞走了。莎曼心有余悸,乔治认真地说:“这怪物曾吸吮过你的血,它的臭觉特别灵,有跟踪的习性,恐怕它以后还会来找你的!”

莎曼听后,害怕得哭了起来。

乔治安慰她,尽量不让她害怕。说:“明天,我们就可以回到城里去了,今天,我手握猎刀,无论如何,不会离开你半步的。”

下午,莎曼哭着说无论如何,她都要离开这鬼地方了,其余三人,也认为她既然是招惹了怪物,她在森林里,就不再安宁了,为了她的安全,大伙同意她的意见,决定送她回布拉柴维尔去。

莎曼收拾了她的行装,朝森林外走去。三人送她出森林,边走边聊,半路上,莎曼走累了,想休息一下,建议坐下,吃点聊罐头,喝喝水聊再走。大伙找地方坐下,他们看见草地上有几只木桩,显然,是伐木工人将树锯倒后,留下的树桩子,顶面平平的,非常好坐,他们就坐在树桩子,哪知,琼斯的屁股刚坐到树下的一个“树桩”上,感到这“树桩”软绵绵的,有点几蠕动,她哇地喊了一声,弹跳起来,她坐的那“树桩”,也飞了起来,一道黑影,掠过林梢,消失在林子里。

莎曼脸有惧色地说:“我的天啊!这怪物,却一直跟踪着我们!”

再走,他们再也没有发现怪物的影子了,乔治也放心了。他们以为,已经走出怪物活动的区域了。

傍晚,他们四人走到2号林区,这里离森林的边缘不远了,再走5公里,就到刚果河,然后坐上独木舟,沿河而下,就能走出森林。

大伙背着自己的背囊,四人鱼贯而行,排成一列纵队行走,乔治打头阵,琼斯走在乔治的后面,琼斯的后面是板田松子,最后面的是莎曼,走着走着,莎曼看见松子的背囊很厚,她开玩笑地说:“松子,你们日本人的和服,这背囊沉重吗?”

乔治听她这么说。警觉起来,他折到松子的身后观察着,这时,他也看清楚怪物的真面目了,这时,这怪物的颜色与松子的背囊一样的的草绿色,只见它薄薄的身体,展开双翅,紧紧抓住松子的背囊上,两只细小的眼睛,恶狠狠地紧紧盯着莎曼。

乔治嗖地抽出猎刀,那怪物见乔治抽出猎刀,呼地就飞走了。

走了一程,实在太累了,他们决定休息一会儿再走,这时,莎曼想到林子边方便方便,她虽然心里非常害怕,但是总不能叫乔治一个男子汉去陪伴自己方便吧?她只好硬着头皮,走到林子边,解松裤带,正想蹲下,就听到林子上吱吱叫了两声,这时,林子里上穿翱翔着一个黑影,一见她,就向她袭击,她吓得抽上裤子,仓促逃走。她不辩方向地胡跑狂奔,最后,被怪物追上了,那只怪物,扑到她头上乱啄乱叮。她像是杀猪一般嚎叫着,乔治闻声赶来,抽出猎刀乱砍乱舞,又怕误伤莎曼,好不容易才将怪物赶跑。

再看莎曼,此时满面流着鲜血,如何止血都没效,乔治知道,这怪口腔中有抗血凝素,所以血液不会凝固的。这样,它就能方便吸吮猎物的鲜血直到贻尽。

莎曼脸色苍白,她已经昏迷不醒了。

乔治只好将她背起来,松子和琼斯两个姑娘一边一个扶着他,艰难走出这恐怖的森林。

四人回到美国,经过两个月的医治与心理治疗,莎曼才稳定下来,身体才慢慢复原过来。

她们这次到非洲野营,想一睹泰莱湖水怪的芳容,但是水怪他们没有看到,却遇上这种吸血动物,对于这种吸血动物,到底是啥东西,至今谁也没有弄清楚。有人说这是热带雨林中的一种吸血巨型蝙蝠,有的说,这是一种现在地球上从未见过的物种,一种能飞的“变色龙”。

2000年,英、美、西班牙都分别派去考察队,想捕捉一只这种怪物做标本回去考究,可是这次前去,花了上百万元美元,耗时半年,没有遇上这种怪物,他们无功而返。考察队中的科家家认为,也许是这种动物在我们这个星球上存在,实在是太少太少了,茫茫林海,如何去找它的身影?但是泰莱湖畔发现这种怪物,给我们的生物界的隐形动物专家们,提供一个新的课题,有待他们于去研究,去解开这个大自然之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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